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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日者

夕露的糟糕物堆积地 主要是露中 挺糟糕一个人,不适合深交 平时混微博 好希望交换友链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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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

Come Back Be Here·失而复得



——一开始是真的没有想过后果便脱口而出的。

“万尼亚……不,伊万,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右手在大衣口袋里捏起又放下,王耀之前咬着唇思索时的紧张与不确定在话说出口后反而立刻灰飞烟灭,和周围的枯叶一样只踩一脚便成为碎渣。

他那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呢?是刹那间的轻松还是后悔呢?有祈求吗?有不确定吗?有难过吗?有悲伤吗?

 王耀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他可以看见伊万本来舒放在石栏上的手捏成了拳。

他们之前又发生了一次争吵,这已经是这几个月里不知道第几次的无聊的争端。这一次的理由是王耀又在学生会里和另外几个干部核实期末材料,而没有及时回复伊万的短信——王耀认为这很正常——这是第五次了。

王耀可以理解伊万的强烈占有欲,但他受不了他像个初恋的少女一样胡闹。不过说真的,这还真是他的初恋,也难怪他这样手足无措不给人空间。每次的争吵都因为伊万的胡闹开始,以他小狗熊般的道歉结束。虽然一开始觉得很可爱,但次数多了王耀不得不开始怀疑当初是不是太过于轻率便和他承认关系了。他们认识才不过七个月出头——七月之痒,王耀边瑟缩着边胡思乱想。

 他盯着自己的足尖,在十月里还没开始变凉的秋风里瑟缩着发抖,等待接下来激烈的争吵或者挽留。

但那些事一直都没发生,连要开始的征兆都没有。王耀看见伊万的围巾影子在地砖上摇摆,被秋风托起,像大鸟的翅膀一样上下翻动。他肯定伊万也看见了,因为伊万铺在地上的影子刚刚转向了王耀,向后摆摆手,空落落的然后转身离开。任王耀想怎样拉扯,地上的剪影也无法再被拉长,像刚刚一样就铺在离自己不到一米的地方。

 他明白的,那个手势的意思是“再见”。

 他也突然发现,这个时刻比起前几个月的争吵中每一秒的愤怒与无可奈何,更让他想失声痛哭。

 

 

欢乐的铃声跃起,团成一堆的被子不耐烦地蠕动,终于从里面腾出一只手,迅速抓过床头的手机,然后一起缩回被窝里。

 王湾顶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在被窝里撬开手机翻盖,短信的发件人备注名是“死大哥”,只有简单的一句话:“黑眼圈怎么消掉?”

 王湾顿时想用摔手机来表达自己被打扰进行到一半的脑洞梦的愤怒。但她维持着最后一分钟的理智,迅速打了回复发送,然后把手机往枕头旁一扔,然后继续倒头就睡,想找回刚刚进行到一半的梦境:唉呀那个小攻你脱裤子要慢一点……

 “大哥你烦不烦啊现在才几点咧老娘还在睡觉!这种东西补个眠就好了你让兄夫给你打个掩护在学生会会议上睡一觉不就好了吗吗吗吗吗!”

没过几分钟,在王湾觉得已经可以看见小攻的裤子脱下来的时候,有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响起。王湾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镇定地拿过手机,打算打个电话对那头一顿痛骂。

 但是短信的内容制止了她的打算。

 “再也没有什么兄夫了,湾。我和伊万……暂时分手了。”

 

 

 听湾湾的话用土豆皮敷了敷,王耀觉得那两个熊猫一样的黑色眼圈的确没有那么显眼。整理好书包,他站在门口用力深呼吸,排出在身体里使用了一个晚上的浑浊空气,然后才敢推门走向学校。

 这世界没了任何人运转起来其实都一样,太阳照样升起,花儿照样盛开,课照样上,会照样开。王耀端着杯浓拿铁,一边舒气一边推开教室的门。

 ——但他错了。少了一个人,没有人的生活是会没有任何改变的。就像他昨晚没有受到伊万的晚安短信便失眠到凌晨五点一样。

 高大的斯拉夫男人正好也站在教室门口,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似乎也正打算拉开门。他的背后一直弥漫着紫色的不明气体,但面色很正常还伴着熟悉的微笑。敢情没睡好的只有我,王耀顿时为昨天失去的睡眠时间感到不值。

 伊万本半睁着眼,在看见王耀之后才缓缓撑大。随着眼一起张开的还有他的嘴,但本来要吐出的音节被强行卡在了喉咙上下,上不去下不来,空张着嘴像被剥夺了声音的尴尬的歌唱家。

再然后他闭上了眼,嘴巴也安然地合上,“早上好。”轻浅的童音再度响起,他从没有这么礼貌地对待过王耀。

“早……早上好。”王耀手一抖,几滴热咖啡溅到他的指缝里。

然后伊万点头示意,绕过王耀走出门。

带着几分惊愕几分不甘几分难过几分委屈,王耀把书包摔到座位上,仰起头将热拿铁咕噜咕噜全倒进胃里。

“呦王耀,今天伊万没去接你啊?我可是一早就守在亚瑟家门口等他出来呢!”阿尔弗雷德来了,嬉皮笑脸地和王耀打趣,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只不过先出来的是弗朗西斯……”王耀向来不怎么喜欢美国人,现在更是想把手中的空杯揉成团对这个KY来一击全垒打。

“……”但他的确无话可说。

 

中午,食堂。

“呦王耀你今天没准备便当吗?平时不是给布拉金斯基做的时候会多做一份么?”亚瑟的语气让王耀觉得似乎平时自己做饭都是为了伊万而不是为了自己。然后那人还好心而恐怖地补了一句:“那么我的便当分你一点?”

“……”

 

下午,地理课。

本田菊冷静而清楚的纸条摆开在王耀面前,是刚刚饶了班级一大圈传过来的:“耀君您看起来很劳累?伊万君昨晚又留宿您家?”

“……”

 

傍晚,学生会会议后。

王耀本想会议一结束就拉着离自己不远的弗朗西斯离开,和他聊聊最近那家新开的不错的中式餐厅,以避开和某熊再次照面。走到弗朗西斯面前,没想到还没开口,弗朗西斯就迅速退道角落里连连摆手,眼里散发着恐惧的光:“不不不离哥哥远点!上次你和哥哥不就是单独去那家新餐厅吃一顿晚饭伊万就让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王耀你……不你身后的阴影太可怕了!”

“……”

 

——事实就是这样,当你认为离开了那个人所触及的范围,和那个人再无瓜葛、互不两欠时,总有人在你身边,叽叽喳喳地指手画脚。硬生生地把你和他绑在一起,提醒着你曾经、或者现在还是,和他是一对儿的。

——不过他们的确没有虚构,这确实是你爱过他的证明。

 

 

好不容易在失眠和各种好心的“提醒”下挺过了一周,周末王耀再也没法用咖啡当做柴油来运转他的身体柴油机。在床上作挺尸状十小时后,王耀还是瞪着两个黑眼圈镇定地爬起来自我催眠“我睡过了我睡过了我睡过了”,然后开始周末例行的大扫除。

“伊万你——快给我去洗拖把阿鲁……”喊出前三个字王耀便觉得不对劲了,然后声音慢慢低落最后化为无有。单纯的唇齿碰撞感很熟悉,似乎在这短短几个月里重复了无数次。

这样下去不行!王耀扶额,拿过手机发短信给他觉得在这方面唯一靠得住的人。

还是同样的铃声,这次王湾熟练地拿起手机看短信,“呜哇湾你大哥中魔道了死也走不出这个影响期怎么办啊救我!”

唔……王湾一边咬着吸管喝珍珠奶茶,一边歪头发了回复。真是个笨蛋,不愧是笨大哥。她叹口气,然后转头一脸头痛的看着这个一大早便到她家蹭吃蹭喝的北极熊,“所以你倒还天天都睡得着?”

“呜……每天都在睡前灌个几瓶伏特加防止太想小耀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结果每天都醉倒就睡睡到第二天……”伊万的声音懦懦的,耷拉着耳朵,像是低头认罪的样子。

唉……真是两个笨蛋。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恋爱是两个人的事。就算分手也是两个人的事,一个人完不成,三个人也完不成。”

王耀死死盯着屏幕上几个不会改变的字,参不透这些话之后的玄机是什么。他似懂非懂,收起手机,低头才发现自己手里的活刚进行到一半呢。物品堆放的乱七八糟,拖把和扫把一手一个,整个屋子乱成一团,这是向来勤劳的王耀的屋中从未出现过的。

在这种环境下人容易变得暴躁。王耀胸腔偏左的位置升起一股无名火,气自己的懦弱,气自己的胡思乱想,起那些说出口便无法再次收回的话。他随便地把拖把和扫把往地上一砸,重重地跌坐靠在木门前。气鼓鼓地静坐了一会,情绪慢慢控制下来。可再站起来他也不想再大扫除了,他晃晃头,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

游戏玩不进去、小说他向来不看……他翻看起以前的照片,毫不惊讶地发现最近几个月的照片都和伊万有关。照片上自己或他笑着或者互相仇视着,或喜或怒或悲的情感都随从时光在指尖滑过。看到二月份的一张,王耀的眼睛突然睁大,握着手机的手竟然有些颤抖。他可以避开回忆的河流,却躲不过记忆的海啸。

——那是记忆的开始,一切的密码,过去的宝藏。

 

 

二月的晨风开始有了春天的味道,阳光侧着滑入玻璃内和蜜糖一样温暖。

空空荡荡的火车站,这里的火车站即使到了二月份也没有国内那么拥挤。大概是因为没有多少乘客,乘务员在确认本站的旅客上车了就马上钻回车厢内开始打瞌睡。站台上送行的人更是不多,大多数在把亲人送上车后马上离开。这样就让那个在月台上跺脚的人显得更明显了。

王耀摘下围巾,收在座位旁边,车厢里有充足的暖气用不着这些防寒的东西。可在站台边上送行的伊万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戴着围巾,还是冷得在原地跺脚取暖,像上了发条的跳舞熊。

王耀又觉得好笑又担心他着凉,谁叫他刚刚把大衣硬是披到自己身上了?他想开口说话,但让声波穿过厚厚的车玻璃似乎不太可行。想了想,王耀在积了一层薄薄灰尘的车窗上写下“回去吧”,指尖划过的地方没了灰,在窗玻璃上明亮地透光

伊万看见了,狠狠地摇头,并停下来跺脚来表示自己不冷。

王耀苦笑着摇头,认识伊万不过月余,他已经很熟悉这个北方朋友的小脾气,倔起来连冬将军也吹不回。这个俄罗斯人想到中国学中文,便找了同一个男高的王耀为师,一天到晚粘着他,缠得王耀直想喊累,却还真的没有拒绝他过。

这几天王耀想回几百公里之外的家乡探亲,伊万一听就叫着要和王耀一起去。王耀好不容易说通他让他明白“年”是家人团聚的日子,伊万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垂下头说好吧那么我送你。

王耀随意地支起双臂,目光里伊万有些瑟缩地发抖。他看着难受。再过几分钟,自己就要离开这里,然后眼前这个人就得转身而去,一个人原路走回刚刚两个人一起走过的路,一个人呼吸干冷的空气,一个人为自己整理围巾——想到这里,王耀的心里泛起不属于同情的抽痛,那是什么?

车站里终于响起了冗长而嘈杂的电铃声,那说明车马上就要出发了,在晨雾里前往下一个城市。王耀向伊万挥挥手,表示再见。而伊万的反应却不一样,他突然跳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被遗忘了的事。

伊万抓抓头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惦起脚尖,以手为笔,以玻璃为纸——写出被圣人、被恶徒、被诗者都吟诵过的那几个字。最后一个字开始写时车已经开动了,刚开始只是让字变得歪歪的,而最后一点下笔时火车突然提高了速度,于是那一点被拖得长长长长的,像风筝尾巴的线,牵着恋人手中的心。

“我喜欢你。”

字是反向的,想必刚刚自己写的伊万看来也是反向的,但很端正,可以看出书写者的决心。王耀的错愕还没来得及转为惊喜,手指已经无意识的点下了刚刚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记录下这一幕誓言。

“我也是。”

他轻轻地回答。

 

 

“两个笨蛋!”王湾喝完杯中的奶茶,将塑料杯用力砸到玻璃茶几上大骂。玻璃茶几痛苦地颤抖几下,连带上面伊万的面影也跟着颤抖。

“☆。”伊万气弱。

“唉……”王湾看着他发作不起来,又坐下用双臂夹着头,用手指按着太阳穴为自己寻找冷静,“我说你们两个啊……两个都太过于苛刻,关键时刻又过于随便……”

“☆?”伊万歪头。

“呼……”王湾加重了手上的劲道,“比如说,如果我哥在你们关系还正常的时候,一天到晚把你锁在家里,不准你和任何人说话,和任何人发短信,连向窗户外看看也不行,你一天到晚只能看着他……”

“那么我会很开心~☆”伊万微笑。

“啪”王湾的理智神经断了,她发现用普通手法和比喻已经治不好面前这个精神病病态的占有欲了,得直捣黄龙让他明白现在的问题才行。她微笑着咬牙:“好吧那么我们先不讨论关于你诡异的逻辑的问题,我相信我哥一定总有一天可以把你治好。”

然后她思索着,中指有规律地在脑袋上慢慢敲击,想着怎么样才可以把这个麻烦事解决了,“唔……你要明白,恋爱这玩意呢,是有周期性的。”

“什么意思?”

“意思是,恋爱之前,你仅仅是喜欢一个人,想要接近,将要了解,这是喜欢,就是‘恋’。”王湾顿了顿,“然后‘爱’,就是你慢慢叠加这些喜欢,到了一定程度,便上升到了‘爱’。当然中间需要一个关卡……”

“不懂……”小狗熊嘟嘴。

“就是所说的‘七年之痒’,因为‘恋’到了一定程度,你会发现你已经对他完全了解,你知道他的喜好、小习惯、小缺点……甚至可以预测到他的下一个动作。这会让你感到厌倦,或者说,害怕?”

“可我没有啊?”

“那是你非正常人,或者说你时候未到,死狗熊。”王湾瞪他一眼,然后别过头叹口气,“可我那傻大哥现在倒是应该是这个时期……要是他自己想不通或者你不做出任何行动,你们俩就……”王湾拿起一把香蕉,举到胸前,用很霸气的姿势把它掰成两半,“掰了。”

“……”伊万不知道面对也许是代表着自己的那半把香蕉应该用什么表情,“那我该怎么办?”

王湾面不改色的把手中的香蕉扔向了伊万的头。

伊万略微偏头,两个半把香蕉擦着他的肩膀飞了过去。他还想继续提问,看见王湾正笑吟吟地伸手向另一个水果盘,马上低头认罪:“我我我我明白了!”

王湾勾起嘴角,和她哥哥有三分像:“懂了?”

“懂了!”

手机铃声恰巧又响起,王湾打开翻盖,满意地眯起双眼,然后将屏幕放到桌上,推到伊万面前:“你自己看。”

随着惊呼和告别,王湾家又安静下来。她歪歪头看看手机屏幕,微笑着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水果,握着香蕉挑挑眉,做了个没人看得见的嘴型:“加油。”

 

 

【恋爱是什么呢?】

伊万迈开长腿,大步奔跑在人行道上。三步两步跨过一个红灯的斑马线,听见身后一片“找死啊”。

【——是两个人,从世界相隔甚远的两端,互相靠近,互相了解,互相宽容,最后深爱对方的过程。】

王耀继续苦恼地打扫着屋子,挠挠头发还是放下了扫把。伸个懒腰头脑稍微正常一点,街上急促的喇叭声,伴有若有若无的脚点,飞奔到他的耳畔。

【那所谓的“失而复得”是什么呢?】

伊万放慢了脚步,在一栋老小区楼前停下,气喘吁吁地仰望二楼那个熟悉的窗口。他曾数百次的在这里等待,看那个窗口探出一个黑色头发的脑袋。

他相信这一次他也不会失望。

【——是你突发奇想地认为,你所爱的那个人和你并不合适,你适应他太累了,你知道他每一步接下来会做什么,让你失去了对他的兴趣,于是觉得只有分离才能冷静下来。这就是失去,而且是每对恋人都会遇到的瓶颈。只要能够挣破它,得到失去的东西,你就能……】

像是一股电流袭击了指尖,王耀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身旁的窗口。

【——你就能发现,你爱他远比自己想象的多。】

他看见正在仰望自己的安静的伊万·布拉金斯基,从不高的二楼望下去,所有细节似乎都与火车站的一幕重合。

他这个星期以来第一次笑了。他找回他了,这个胡闹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翻盖的手机屏幕上闪过清晰而坚定的中文。

“是我弄丢了他,我会找回他的。”

 

王耀,不,是王耀不受控制的潜意识推开了窗。他的潜意识又控制他爬上了茶几,坐到了窗台上,这么大胆的举动他还是第一次尝试,却毫不畏惧。空气会给腿一些浮空感,王耀等着不远的伊万开口。

伊万欣赏够了坐在窗台悠哉的王耀,将双手围成喇叭,仰头叫喊,语调就像抓住了捉迷藏的孩子一样兴奋:“王耀——你认识伊万·布拉金斯基这个人吗——”

“当然啦。”王耀随意地晃动双腿,目光向上移似乎在看天边飞过的麻雀。

“那你知道他正在想什么吗——”说完,伊万放下靠在嘴边的双手,热情地向王耀伸开,等待拥抱的小熊眼中有温暖透明的光。

王耀终于低下头,与他相视一笑,“当然知道。他在想啊……他要等王耀从这里跳下来,那么正好可以扑到他的怀里,他觉得这样会让自己看起来很帅,事实上还是没有长大的小狗熊。”他靠着窗子站起来,秋风把他的头发托到脸颊旁,“他也许想吻吻王耀的头发,也许想闻闻他身上的味道,但不管怎么样,他都会说——”

声音随着身体下降啦,属于我们的拥抱可以很快就可以来临。王耀信任地把下落托付给下面的人,闭上眼睛也能从指间摸到他围巾的温度。

“他会说,我失而复得的珍宝呐。”

 【完】

 

寒假里写的短篇,没有什么头绪,只是很想写一个吵架的小故事。

真是渣的可以呐orz

不过Come back be here 是有这首歌的,当时打字打到一半听到了马上决定这篇的英文名就用这个。原来的英文名是直译的Lost and found,其实悲年说原来的更好,但是我觉得吵架的话,最后都是希望按个人可以站在自己面前的吧,就在这里,回到这里,站在我面前。

还是很感谢当时陪我半夜打字的悲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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